第449章 天经地义

        大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肉,好喝的酒,一听酒肉全归它,登时高兴的鸣叫一声,左翅展开,轻轻地拍了拍武天骄,以未亲昵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抱起了端木若妍,出了树林,并没有回转端木若妍的屋,而是奔向了北面的溪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这一带已经十分熟悉,了如指掌,不到片刻,已抱着端木若妍到了溪涧,将之放在一片光秃秃的大石上,开始解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端木若妍的衣服的解除,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,直叫武天骄的血脉喷张,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,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,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,虽是躺着,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,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,只有红豆般大小,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,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细看还看不出来,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,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,只堪一握,玲珑小巧的肚脐眼,看得武天骄快要发狂,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,肆意的玩弄起来,只觉触感滑润,滴溜溜的弹性十足,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,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,张开血盆大口,就是一阵滋滋吸吮,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端木若妍虽是在醉梦之中,可是在武天骄狂热的轻薄之下,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,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,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,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薄了一阵子,武天骄开始脱下端木若妍的下裳,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,浑圆挺翘的美臀,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,两腿交界处,一条细长的肉缝,搭配着乌黑柔细的茸毛,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,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,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,快意驰骋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三、两下便脱去自己身上的衫裙,哈哈一声,扑在端木若妍的身上一阵狂吻,双手更在她的胴体上大肆摸索,激发起热情的升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巡视着端木若妍的的全身,从粉颈、胸口、双乳、小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高耸的双峰,更令他忍不住诱惑,又搓又捏又揉的撩逗,紫色的蓓蕾便渐渐坚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人愈醉心愈明。这一切的变化,端木若妍都清楚的感受到了。只是身体不听使唤,她只能心里干着急,完全无力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她心里有些不甘心,但是生理上的反应,随着被抚摸挑逗而愈发的兴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浮现出了羞涩的红晕,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,口中吐出了轻声的呻吟了!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口手兼施,吻吮着端木若妍随着呼吸而弹跃的乳房,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,这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!

        皮肤愈来愈红润,端木若妍感到一股股的欲火在体内燃烧,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,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,微微地抽搐着,让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,心里拼命地基呐喊:“不要啊……”她想反抗,心里却又喜欢这种感觉,怕失去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清楚的感觉到,火热的嘴才离开了乳房,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,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,使得她家身体里愈来愈热,灼烧得她香汗微沁、玉颊嫣红,一会儿,又感到热热的嘴回到了身上,只是这次不是乳房,而是在肚脐上打转着,舌头轻吐,连舔带吮。

        端木若妍下腹的萋萋芳草长得极为茂盛,从溪谷地带一直长到肚脐附近,给武天骄这样微微咬拉着,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,让端木若妍在醉梦中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的头慢慢下移,顺着芳草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,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,端木若妍的腿慢慢敞了开来,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,被武天骄连舐带吸,那种感觉让她不住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的嘴流动着,从端木若妍的大腿吻下来,直吸到背面,再将端木若妍的腿举到肩上,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桃源幽谷,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,吻得又深又重,留下了一个个红痕,端木若妍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,大声的呻吟不绝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,紧吮着端木若妍的幽幽洞口,舌尖伸了进去,在里面又吸又吮,令端木若妍哼叫啼吟,叫唤的好愉快。

        酒醉之后,或许是酒精的作用,端木若妍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,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,谷里又湿又腻,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阴唇粉嫩嫩的,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这才暂时放下了挑逗端木若妍的前戏,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媚,知道她彻底的动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迅速地脱去衣裤,一根赤红发亮、直挺挺的擎天肉柱跳了出来,这就是无知于天下的御女神兵,赤龙茎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至今日,就是武天骄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处女丧失贞在赤龙茎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他就要为醉酒的若妍师姐开苞,夺取她的贞操。

        溪涧里的潺潺的流着,溪边大石上,端木若妍大字形地躺着,两腿张着,任妙处暴露在男人的灼灼目光之下,未开苞的处女玉洞里蜜液汩汩,溢流而出,湿了毛草,湿了股沟,也湿了大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安地扭动着赤裸身体,口里发出娇媚地呻吟,似在呼唤着武天骄快点的侵入,替她开苞,让她告别少女时代,变成少妇,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替处女开苞,武天骄一向是当仁不让,何况是美若天仙的若妍师姐,当即伏上了若妍师姐那被欲火焚得发烫的胴体,腰部微微一挺,赤龙茎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了端木若妍的处女秘洞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前所未有、被侵犯的感觉,让端木若妍醉酒的醒了一醒,但体内的欲火很快烧去了她的清明,而武天骄到这时刻偏又逗她,赤龙茎的茎头在她的处女肉洞口擦来擦去,不时小小地顶一下,就是不肯长驱直入。

        赤龙茎肉冠头的灼热,烫得被端木若妍桃源中蜜液直流,芳径湿腻滑溜,禁不住春心荡漾,一双玉腿自然而然箍上了武天骄的腰,下身向上一挺,主动地奉上了自己的处女童贞。

        痛!

        很痛!

        很痛很痛!

        端木若妍感到处女洞穴似乎被撕开来了,一根又烫又巨大的东西插入,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花蕊,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、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的开苞神功已经修炼到期炉火纯青,赤龙茎一破若妍师姐的处女膜,并没有趁机大举压上,掠地攻城,反而慢吞吞地停下,双手在若妍师姐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。

        随之,他头也俯了下来,将若妍师姐一边的乳房纳入了口中,除了舔舐外,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,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,一边享受着若妍师姐那紧窄的处女芳径,内中处女密液的温热滋润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天鼎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若妍师姐的花蕊,激发她的情欲,如此一来,端木若妍欲火更增,潜意识的搂抱着身上的男人,腰臀慢慢摇扭起来,武天骄这才仰起上身,两腿跪在大石上上,双手抱着若妍师姐的柳腰,把她的丰臀给撑了起来,让她自己去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端木若妍完全不像是醉酒的形态,媚目半睁半闭,双手抓在小师弟的臂膀上,两腿紧紧地箍着他,死命地扭摇着屁股,好让他粗大火热的男根慰及幽谷的每一处,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,脸上满溢着似痛苦又是欢娱的神情,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起下落,端木若妍每一摇动,两人之间交合处便有丝丝的落红溢出,这让武天骄倍加的怜惜小心,不敢有太大的动作,生怕弄伤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屁股慢慢的旋转,端木若妍的花蕊被他不断地勘探,桃源玉洞里蜜液不断的被抽了出来,那无比爽快销魂感觉,让端木若妍叫的更加骚浪了,纤腰摆摆,丰臀扭扭,动作愈来愈放荡,放荡的香汗淋漓,娇喘呼呼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嗅着若妍师姐身上的处子幽香,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。端木若妍一番扭动后,很快就在重重高潮之下垮倒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武天骄养精蓄锐,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!

        端木若妍软瘫大石上,被武天骄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,恣意抽插着,动作愈来愈大、冲刺得愈来愈深,如狂蜂浪蝶,采香戏蕊。

        端木若妍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,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,武天骄才终于射了出来,热热一发射在她娇嫩的花蕊里,让端木若妍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,达到了最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发泄过后,武天骄趴在若妍师姐的赤裸玉体上,喘着粗气,狂热的激情渐渐消散,看着端木若妍昏睡过去,肉体上香汗淋漓,下体的桃源玉洞红肿不堪,处子落红斑斑,狼籍一片,不由暗叫一声:“糟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昨晚上给四师姐司徒惠琼开了苞,要了她的贞操,结果害得她今天不能起床,现在,又趁二师姐酒醉,夺取了她的贞操,那她定然和四师姐一样,到时,两位师姐都卧床不起,要是给风姨发现了,报告给了通天圣母,那可就糟了!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沉吟了一会,当即紧抱着端木若妍,赤龙茎深入她的桃源玉洞,深吸一口气,施展“天鼎神功”中的阴阳双修疗伤之法,一缕缕温热的天鼎真气从赤龙茎上散发出来,滋润着端木若妍红肿不堪的桃源玉洞,修复里面受伤的肉壁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功行十二周天后,武天骄缓缓收功,赤龙茎缓缓退出了端木若妍的身体,再看她的桃源之地,虽然还有点红肿,料想已不碍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她还在沉睡当中,总不能就这样把她扔在这里,得把她送回屋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刚抱起了端木若妍要走之时,耳边听到了一阵娇叱:“武天骄,你个小淫贼,敢干出这种事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啊!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吓了一跳,回身望去,不知何时?

        四师姐司徒惠琼已来到了溪边,就在不远处怒视着他,柳眉倒竖,杏眼圆瞪,粉脸煞白,浑身不住地哆嗦,显然是被眼前发生的事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看是司徒惠琼,武天骄稍感安心,故作从容地呵呵一笑,一欠身,彬彬有礼地道:“四师姐!你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瞪着他怀中的端木若妍,司徒惠琼怒道:“你……都对二师姐干了些什么?好啊!武天骄,你要了我也就罢了,连二师姐也要,你……我饶不了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右手一探,呛啷一声,寒光乍闪,从腰间掣出了长剑,欺身迈进,长剑一挺,就向武天骄杀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吓了一跳,抱着端木若妍急忙跳开,横掠七丈,跳到了对面的山涧上,叫道:“四师姐,你疯了,你杀小弟没关系,可千万别伤了二师姐!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惠琼不管不顾,不依不饶,跟着也跳过了山涧,剑光一闪,刷!

        剑尖直奔武天骄的左边腋下的腋窝穴,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剑法的一式金针渡劫,剑未至,剑尖渗透的劲气已至,激啸破空,显示出司徒惠琼深厚的内功修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不敢怠慢,生怕她伤了二师姐,展开移形换影身法躲开,道:“四师姐,有话好好说,莫要生气,快把剑收起来,你会伤着二师姐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惠琼哪听得进去,追着他,刷刷刷!

        连着三剑,逼得武天骄连连躲避,又跳回了对面的山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功绝高,既是抱着一个人,司徒惠琼也杀不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惠琼追杀了一阵,逐渐冷静下来了,见武天骄轻功高超,身法轻灵,不禁停了下来,直愣愣的望着他,愕然道:“你……什么时候恢复了功力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一说,武天骄才惊觉到自己忘了功力被封一事,无意间显露了武功,不过,这等情况下,不显露武功,怕是要被司徒惠琼盛怒之下,给宰了!

        他嘿嘿一笑,道:“我身上的被封的穴道早就自行冲开了!四师姐,你消消气,女人不能生气,生气很容易老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接触到武天骄邪异的目光,看到他那坏坏的笑容,不知怎的?

        司徒惠琼满腔的怒火为之一消,将长剑归入鞘中,责斥道:“你好大胆,连二师姐也敢碰,要让师父知道了,师父饶不了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她语气缓和,武天骄心下一宽,笑说:“这要什么,男欢女爱,天经地义,你都碰了,二师姐又怎么不能碰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惠琼又气又急,禁不住跺脚道:“小师弟,你不明白,二师姐她……可是南宫世家未过门的儿媳,也是大师姐的弟媳,你坏了二师姐的身子……这要让大师姐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师姐!”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心头一凛,他当然知道“大师姐”是谁,自从怀安城郊外的山洞一别,至今未曾见到南宫倾城,也不知她怎么样了?

        当下急切地道:“大师姐现在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惠琼皱眉道:“等你见了师父,自会见到大师姐,小师弟,忘了告诉你,明天师父就来了,要正式收你为徒!你坏了我的……不要紧,可你不该坏了二师姐,让师父知道了,师父不会饶恕你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要收我为徒了!”武天骄吃了一惊,沉吟道:“师父终于肯见我了,但二师姐……坏都坏了,还能怎么样?我想,二师姐她不会说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惠琼一想也是,端木若妍为了顾及自己,不会轻易的说出,但她难免不被别人看出来,就像自己今天这样,差点被风姨瞧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,司徒惠琼上前从武天骄怀里接过了端木若妍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:“我抱她回去,给她上药,希望她好得快点,别让师父瞧出了异样,不然,你就等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见状随后跟上,倏地想起了大鹏金翅鸟,连忙折向了树林,来到树林一看,只见自己烤熟的獠猪肉早已给大鹏金翅鸟吃了个精光,给它的酒也喝了个坛底朝天,大鹏金翅鸟正倒在树林的草地上呼呼大睡,看来它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一只贪杯的鸟!”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轻笑一句,心中窃喜,甚是得意,这极品美酒可真是好东西,龙鹰好酒,赤龙兽好酒,就连这大鹏金翅鸟也好酒,看来自己当初在董家堡盗酒是明智之举,有了那么多的百年仙酒,连超级魔兽也折服了,最好是能够诱拐走这大鹏金翅鸟,让通天圣母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正想着,蓦然,身后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:“你给它喝得是什么酒?把它醉倒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啊!武天骄浑身一震,急速转身,乍见之下,登时吓得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,连忙后退了三步,深感愕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不知什么时候?

        一位蓝衣美妇来到身后,相距不过三尺,以他的武功修为,耳目灵敏的程度,竟然没有察觉到蓝衣美妇到了身后,可见蓝衣美妇武功之高,若心存杀念,可举手投足之间要了武天骄的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蓝衣美妇不是别人,正是风姨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知道这位风姨非是一般人,却也没有想到她能无声无息地欺近自己的身边,而不被自己所觉,仅此一点,风姨的武功至少高出自己一级,难道她会是一位圣武者?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暗暗吸了一口冷气,连忙躬身深施一礼,满脸堆笑,道:“原来是风姨您啊!您突然的出现,吓死天骄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风姨哼的一声,神情依旧冰冷,面无表情,冷冷的道:“没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难不成你做了亏心事,才会感到害怕?”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听得心头凛然,忙道:“没……没有,我能做什么亏心事,只是天骄一向胆小,才被风姨您吓着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又不是鬼,有那么吓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风姨轻哼道:“我看你哪里胆小,简直是胆大之极,敢用酒把大金灌醉,你知不知道,大金是我们谷里人的坐骑,你把它灌醉了,我们怎么出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没灌醉它,是它自己喝醉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赶忙辩解:“风姨,天骄是无心的,我来到这里喝酒,是大金看到我的酒好喝,因此我就给它喝了,可没想它醉!”

        风姨冷笑道:“你当然不是无心的,而是存心的,一般的酒,大金根本不会喝,只有最上等的极品美酒,大金才会喝,你用美酒引诱大金,这等伎俩我会瞧不出来吗?我告诉你,大金是圣母的坐骑,最好是别有下次,不然,圣母见不到它,剥了你的皮!”

        呃!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皱眉道:“没那么严重吧?不就是喝了一点酒吗,用不着剥皮抽筋这么狠吧,顶多我下次注意一点,不让大金喝醉就是了!风姨,您不用那么认真,呵呵!风姨,您可真漂亮啊,见到您,我就像见到天仙一样,真不敢相信,世上竟有风姨您这样的美女!”

        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说她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久经风月,可是从女人堆里打滚出来的,深知女人的习性,为了博取风姨的好感和欢心,不惜使出浑身解数,尽说好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姨是什么人,当然知道武天骄是在拍自己的马屁,但不知怎的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禁不住有点脸红,她本来极美,明艳动人,只是绷着个脸,冷若冰霜,未免美中不足,这微一脸红,真如一朵白莲绽开,清艳无比,令在场的唯一男人瞧傻了眼,痴痴的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武天骄傻愣的瞧着自己,风姨不禁有点恼怒,有点厌恶,有点自傲,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,身影一晃,刹时便已到了武天骄跟前,武天骄还没来得及反应,啪!

        脸上已挨了一记耳光,耳光又清脆,又响亮,整个人被打得倒退了两步,茫然的瞧着风姨,不明白她为什么打自己?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瞬间,风姨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表情,瞪着他叱道:“不许这么看着我,再看,我挖出你的眼珠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右手一抬,伸出了中食二指,瞧其姿势,就欲来挖武天骄的眼珠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吓得连连倒退,伸右手一遮自己的眼睛,道:“不看!不看!我不看,风姨您千万手下留情!”

        心中骇然,风姨的身法太快,出手也太快,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,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,真要挖眼珠子,还真逃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姨也只是气不过这小子,想教训教训他,并不会真的挖他眼睛,衣袖一甩,哼声道:“我最恨得就是你这样油头粉面的小白脸,男不男,女不女!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,你这类人我见得多了,若不是念在圣母要收你为弟子,我今天就杀了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转身出了树林,袅袅婷婷的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武天骄慢慢地移开了手,面前已不见了风姨,深感骇然:“听两位师姐说,风姨不是通天宫的人,她们也不知道她是谁,都说她武功厉害,我还不信,今日一见,果然厉害,她是甚么人啊?比羿和厉害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金鸡岭,武天骄能够与羿和激战数百招,虽然最后重伤落败,是虽败犹荣,足以自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今天面对风姨,武天骄心里有了挫折感,虽未真正交手,他就觉得自己败了,暗暗叹气,自言自语:“今天我才知道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世间高手,何其之多!无心师父的话一点不错,高手都是淡薄名利,不争世间虚名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已夏季,但云雾谷却感觉不到夏日的一点炎热之感,气候凉爽,无比宜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晚,武天骄在床榻上想及白天的事,辗转反侧,久久不能入睡,一时心血来潮,便披衣下榻,出了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,又是月华如水,风轻云淡。他看了看隔壁两位师姐的屋子,惠琼师姐的屋里黑着,而若妍师姐的屋里则亮着灯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若妍师姐的屋子窗下,窗子开着,他向里一探头,只见惠琼师姐正坐在床枕上,悄声的说着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床榻半边垂下床帐,里面传出了若妍师姐低低的抽泣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天骄见此不禁心头一凛,暗道:“若妍师姐哭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司徒惠琼不住的劝说:“二师姐,你就不要哭了,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木已成舟,你就想开一点,这也完全不能怪小师弟,谁叫二师姐你那么美,别说是小师弟,就是师妹我,我要是男人的话,我也会忍不住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为他说好话!”端木若妍泣不成声地道:“他……是个淫贼,是故意用酒把我灌醉,没想到他是那种人,无耻的淫贼!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惠琼道:“好了!好了!二师姐,别那么说,我看呐,你是自愿送上门的,不然,你干嘛明知那是酒,自己不会喝还要陪他喝酒?我看你就是和我一样,看小师弟长得俊,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这话把端木若妍气得不轻,一抬手,轻打了司徒惠琼一个耳光,气极地道:“你以为我是你,他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,净帮他说话?”